假一吊二撤三醉五逃终生,请您注意交通安全,文明驾驶
暮色黄昏,溪水鸣涧,斜长的树影在乡村旅店的窗外不稳地摇晃,随着一阵微风掠过床头。
阴影拂过学者俯下的身躯,泰里昂抬起头,恰好迎上几点日落的灿金色落在他的脸颊。
“好了,感觉怎样?”赛拉斯轻柔地为绷带进行了收尾,而后以手背擦了擦自己隐隐汗湿的额角。
月前,在野外遭遇凶兽的战斗中,泰里昂在逼退接近赛拉斯的野兽时被刺伤了小腿,因此二人不得不就近找了这家有些偏僻的旅店进行长时间的休整。
面对触目惊心撕扯翻开的血肉,对治疗都不精通的他们顿时回想起了最初独自一人旅行的窘境。幸亏泰里昂平时总在默默地观察,对于药师的治愈方法暗记在心,赛拉斯又恰好通晓一点植物的药理,二人协作的情况下,竟然真的勉强治愈了伤口——只是学者包扎与换药的手法,总让人不敢恭维。
绷带的松紧正合适,或许这次比以往有了点进步。泰里昂低头看了一眼脚踝处,见到收尾的几乎比脚掌还要大的蝴蝶结,呼吸阻滞了片刻。
刚才的话,大概得收回。
“……这么浮夸的结,要怎么走路。”
赛拉斯微笑着偏过头,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反思,甚至感到满意:“那就再休息一天吧?”
“都好差不多了,再不让我活动才会生病。”泰里昂屈起腿,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出门,行动上却将双腿都收回了床上,接受了赛拉斯继续休养的建议,“不是贯穿伤就容易恢复,现在已经完全不到痛了,只是有点痒。”
“那就是好的征兆,对吧?”
赛拉斯在床沿坐下,手掌搭在他未受伤一侧的膝盖上,前倾的姿势比起融洽,更多出了一丝旖旎暧昧。
泰里昂被赛拉斯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适,以手撑着床面,身体轻微地向后仰:“怎么了,有话直说。”
“啊,是,也对。那么我就直说吧。”赛拉斯罕见地踌躇了片刻,“关于……那件事。我在这段时间进行了充分的学习,可以让我试试吗?”
泰里昂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理解了赛拉斯所指的是什么事。在伤口尚未彻底痊愈的情况下,赛拉斯的请求让他不由地感到一丝惊讶。
“你这样,让刚才的话显得很没有说服力。”
他确实见过赛拉斯在夜晚的旅店翻看某种特定类型的书籍,书中的内容,他只是扫过几行,就感到面红耳赤,也不知赛拉斯是怎么平静而认真,一板一眼地读完了那本书。
不,不如说那样的内容,是为什么会被写下来?赛拉斯又是从哪儿找到的这本书?可别告诉他是王立学院的图书馆。
“不行吗,那就以后……”
赛拉斯的眼中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神情,与之相反,似乎为自己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而感到了愧疚,他轻轻将泰里昂挽起的裤脚翻下,盖住绷带的上半部分,只露出一截脚踝。
泰里昂不喜欢暴露出自己的弱点,因此无论是怎样的伤,第一时间想的总是如何将它们遮掩,而非尽速治愈。虽然是为掩护他而受的伤,泰里昂大概也还是会想将它们藏匿起来。
“我没有说不行。”
凝视着赛拉斯的眼瞳,泰里昂平静地回应道。比起普通的陈述,更像是一个指令的讯号。
赛拉斯如此的谨慎并非没有缘由。也许是出于学习与实践的差异,又或者是在获取知识方面的局限性,总之,二人在此前的一回性事可谓惨不忍睹。在那之后,他们默契地谁也没有再主动提出这件事。
赛拉斯显而易见得对此感到歉疚和在意,并且随后一视同仁地付诸了学习的认真劲。尽管泰里昂也想劝他别把莫名其妙的东西视作责任,这件事本身也无关紧要,甚至完全不进行也没有什么所谓,但他终究没有选择浇灭赛拉斯的热情。
得到了许可的指令,赛拉斯低下头,缓缓地凑近,直至他们彼此呼吸交融。以亲吻作为情事的开端,泰里昂并不感到意外,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。
赛拉斯在此之前明明是个对情爱完全绝缘的个体,却在确立了关系之后格外地热衷于亲吻。但他的吻从不热烈,而是轻巧如独饮时,将唇抵在葡萄酒的玻璃酒杯上那般从容而优雅,仿佛在沉心品味。
不知道赛拉斯为何也会执着于那种毫无意义的形式主义,至少在他看来这纯属浪费时间。并非什么仪式,也代表不了真挚的情感。在黑市或是酒馆的声色场,他见过无数肉体与唇舌交缠,无一不是以热情的肢体掩盖空洞内心的修饰。
“你在害羞吗?”他听见赛拉斯这么问。
不,他完全没有这么觉得,只是不想赛拉斯这么认为,所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了。
况且他其实也清楚,赛拉斯在这个动作中付诸的情感是克制而深沉的。没有熟稔或花哨的技巧,却倾注了所有的真实。
他们在室内原本就只穿着单衣,因而不必在繁复的衣物上多费时间,得已迅速地坦诚相对。
赛拉斯伸手抚过他精瘦身体上纵横的伤痕,其中也有一些是在保护他或同伴时留下的印记。这令赛拉斯回想起泰里昂的腿伤缘由,于是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,那是对他的怜爱与接纳。只是这些话说出口,势必不会被泰里昂接受,所以只是以虔诚的恋人的身份,亲昵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情。
对他们来说,这不是早有图谋,更接近一时兴起,同样缺乏准备。将行囊翻了个底朝天,越过了数个药剂或是毒剂的瓶瓶罐罐,他们终于在包的角落里抠出了一小瓶兼有治疗烧伤作用的油膏。
泰里昂已经忘了最初是谁把这瓶油膏塞进他们的行囊的。也许是意识到他们早晚会再度尝试这件事,身为发现者的一方对此也没有说破,默许了它的存在。
赛拉斯将油膏以指尖拨出一块,将之小心翼翼地揉化,然后涂抹在穴口。和泰里昂常年握着利刃的手不同,学者的手指相当柔软而细腻,在进入时几乎没有摩擦的触感。
尽管已经加了足够多的润滑,来自体内的异物感绝对算不上舒适。感受到对方的手指似乎已经触及了肠壁的每一处,却像舍不得施力一般地轻柔,将原本可以快速解决的动作无限地延长,与此同时,附赠了黏连不断的羞耻感。
泰里昂以膝盖碰了碰赛拉斯的身侧,声音似是不悦,却更多是难耐地催促道:“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?”
“啊,但是书上说时间需要足够久才能避免严重的疼痛。请再等一下。”赛拉斯有些歉疚地回应道,手上的动作依旧以某种固定的规律精密地重复着。
专注的神情让泰里昂感慨赛拉斯不愧是身为老师的人,但一想到他认真钻研这些动作的模样,似乎又有些脱离了正常范畴。
等到漫长的前戏终于在他无可忍受之前结束,泰里昂抬起头注视着赛拉斯:“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赛拉斯朝他微微颔首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鉴于之前的经验,我很难放心完全交给你掌控这件事,所以我也需要一定的主动权。”
话音刚落,泰里昂便坐起身,扶着赛拉斯的肩调整为半跪的姿势,迅速的接近迫使赛拉斯的身体后仰。油膏的瓶子刚刚旋紧,在猛烈的震动中从赛拉斯手中跌落,泰里昂眼疾手快地在玻璃瓶滚落床沿之际将其握住,精准地抛回了包裹。
赛拉斯慌乱地扣住泰里昂的腰,支撑着他的身体,将部分重量分摊到自己的手臂上,试图完全减去他伤腿侧的负荷。但泰里昂却像对此浑然不觉似的,平衡地将重量压在双腿上,并且跨坐在了赛拉斯的身上。
“等……等一下,你的腿!”
“都说了已经恢复了。再说,我们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疗养的行为。”
无视了赛拉斯试图阻止他的动作,泰里昂环过赛拉斯的肩,居高临下地以截然不同的猛烈风格与对方亲吻着。在他们忙于唇舌纠缠与喘息的间隙,泰里昂闭上眼,以手在身后控制和引导进入的方向。
原本以他同样为零的经验,即便是自己的身体,认知也相当陌生,但是前一次漫长的折磨,却让他对自己身体内部的存在有了清晰的感知,因而在这一回,他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避开疼痛。
以膝盖作为着力点,在进到最深后,泰里昂没有纵容自己太久的休憩时间,便开始再度将身体的重心往上提。手指的扩张相较于性器终究还是不足,当然这也有他自己急着催促的自食其果,后穴的紧缩让这个过程变得异常艰难。
赛拉斯搂着泰里昂柔韧的腰背,摩擦带来的刺激令他的身体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过,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,但那随着身体下沉,逐渐加重的紧绷意味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。
“感觉怎样?”赛拉斯轻抚着他的腰后,精瘦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触及的皮肤紧实,胸廓至腰腹的流畅的线条在正对的角度下一览无余,极大程度地满足了赛拉斯的审美。但泰里昂此时身体的轻微颤抖透露出了他的难受,比起自身的体验,对方的感受反而令他担忧起来。
泰里昂咬了咬牙,从后方传来的痛觉相当鲜明。算不上无法忍受,得益于前戏时对方似乎无止境的耐心,或许比之前情况要好上不少。与此同时,即使闭着眼,他能感觉到赛拉斯落在他身上的炽烈目光。被盯着做这件事的感觉并不好,于是他拥紧了赛拉斯的身体,埋首在他颈侧,避免对方看到他隐忍的表情。
赛拉斯一边不住地揉着他的腰后,帮助缓解疼痛并让身体放松下来,一边在他的耳边有些迟疑地坦白道:“这和预想的不太一样,我没有很仔细地准备……这种方式。”
“那就用实战来代替啃书本吧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赛拉斯点点头。他绝非是迂腐的性格,什么时候应当参照理论,而什么时候又该实践,他当然也很清楚。每个人的体感因人而异,没什么比切实地让对方体验效果更为显著的了。
那本人体生理学与解剖学的课本所述不详,令他们彼此都痛苦不堪,但是配合了从特殊渠道得来的经验之谈,这个时候应该接触的部位是……
“你在做什么?”泰里昂感到赛拉斯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尾椎以上,力度不大,却又似乎有让他顺着方向调整之意。泰里昂不明就里地向前小幅度挪动了身体,他的臀与赛拉斯的大腿仅仅是交错了极小的距离,但是楔在身体里的部位却稍大幅度地改变了角度,不偏不倚顶在了他敏感的位点。
泰里昂低下头,微微躬起身体,呻吟被隐藏在一声闷哼之中。他在刺激之下收紧了手掌,指节深深地按在赛拉斯肩胛处的皮肤上。这样的力度一定会引起疼痛,但赛拉斯只是眨了眨眼,拍了拍他的肩膀,耐心地等待他放松。
还没有做任何事,他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脱力,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扩散的快感,双腿麻得发颤。
“我想大致是这个方向,但是……”比想象中的作用更为明显一些。
赛拉斯没有把话说完,泰里昂能够猜出未尽的后半句。他以行动表达了对这句话的肯定。
每一次的沉浮起落都伴随着如潮汐一般的快意,泰里昂想尽可能地将刺激控制在自己掌控之下的速度,但事实却是,他没有办法太过精准地控制进出的角度,又或者是因为人体构造的局限,确实无法做到。最终,他接受了那渐渐有失控倾向的感官,身体听从着直觉与本能随波逐流。
泰里昂从未感到自己的体力是如此不堪,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耗尽全身的体力。如果体能的衰退和他的伤有关,也许休养本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他的疲乏转化为双腿无法自已的颤抖与长久的停滞,就当他的体力与呼吸勉强恢复了一些,赛拉斯的双手轻轻攀附上他的腰际,手臂贴紧了他的身侧,肩膀不重却恰好紧挨着他的腋下。不知赛拉斯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这么做了,只要泰里昂想,随时都可以从中这双肩膀得到支撑。
“接下来就交给我吧。”
赛拉斯搂着泰里昂的身体,使他仰躺回床面,分开了双腿。在触碰他的伤腿时,赛拉斯格外地谨慎,仅仅是用手掌轻推了他的膝盖。
悬空的脊背瞬间得到了松软的床面的支撑,仿佛渡海人终于踏足陆地的安定。泰里昂清楚地知道他们身处旅行的途中,却忽而感到这场旅行像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平稳。
赛拉斯俯在他的身上,手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,蔚蓝的眼睛却始终盯着他,不曾有片刻偏移过目光,这种眼神,他总是在赛拉斯探查时见到——那是包含了浓烈的兴趣与好奇所致的独特神情。
“别把我……当你的实验对象啊。”泰里昂侧过头,将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枕头里,听见自己气息不稳的声音。
赛拉斯微微一怔,而后笑着摇头:“我没有那么想,只是在看你……就这样而已。”
泰里昂的心也许因此漏跳了半拍,恐怕他也无权嘲笑那些见到赛拉斯便支支吾吾,难以顺畅沟通的女孩子。当一个人的长相足够优秀时,即使是寻常的举手投足,也能令他感到眩惑——又或者是内心的感情因素作祟,进一步加强了对他产生的冲击。
赛拉斯再次挤入他的双腿之间。这一次的痛感很微弱,就像是使用了麻醉的药物一般混沌不明。泰里昂看见自己脚踝处那个宽大的蝴蝶结在空中一颤一颤,像是负重练习的沙包一样捆在最应该轻便的部位。
太愚蠢了,他想,回头一定要让赛拉斯改掉这种华而不实的审美。但是双臂却更用力地搂紧了赛拉斯的肩背,对方认真而体贴的动作令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,都感到非常地受用。
赛拉斯挺送的速度不快,却富有技巧与节律。也许得益于他优秀的观察能力,赛拉斯迅速地掌握了能取悦他的方法,从敏感的部位到挤压的力度,甚至是对于他抚摸颈侧的动作情有独钟这一点,似乎也没有遭到忽略。从他细微的表情中,疼痛抑或是被刺激到了的快感,赛拉斯总能读出他的真实感受。每一次的进出,似乎连内心的距离都得已拉近。
有时聪明得仿佛对一切都通透,有时又笨拙得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,于是只能选择最典型的做法避免失格——赛拉斯执着于亲吻的原因,他其实一直都明白。而这样矛盾的伶俐与迟钝,在毫无防备地向他展露后,迅速攫取了他内心的恋慕。
这次的体验对于泰里昂来说完全超过了想象,他伸出手腕压住自己的嘴,而后进一步轻咬,避免太过羞耻的声音从唇舌之间走漏。
高潮来临的快感几乎完全冲蚀了他的感官,无论痛或是痒,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。他的全身都处在极端的刺激之中,任何一个部位都在对他们交合的行为做出共鸣。
他甚至不知道赛拉斯是什么时候从他的体内退出的。等他回过神来,有余力关注彼此,赛拉斯已经半跪在他身侧,安静地闭着双眼,握着他没有遮挡着自己面部的手,另一手自我抚慰着。仅有一声极轻的喟叹标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。
舒缓回响于二人之间的喘息随着潮热逐渐平复,赛拉斯也脱了力地躺到了泰里昂的身边。位于泰里昂的左侧,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令学者感到遗憾,于是他拨开了泰里昂汗湿的刘海。
“这回感觉难受吗?”
“……”泰里昂沉默着,他注视着看完了赛拉斯于快感的巅峰边缘,至最终发泄出来的整个过程。显然赛拉斯的预习工作达到了预期的效果,甚至是远超过预期,撇开这一点不谈,也能感觉到他的耐心与绅士风度。但是正因为过于体贴的照顾,才更显得不自然,他所目睹的过程也证实了这一点,“不坏,从我的角度来说已经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了。但是赛拉斯,你完全没有顾及你自己吧?刚才的事对你来说,有感觉吗?”
“我的感受没关系,主要是你……还以为不明显呢,原来你发现了啊。”
“被那么直白地看着,想不发现都难吧。”泰里昂眯起眼睛,在观察力上,他也算得上佼佼者,“虽然不得不承认你的进步,但如果沉浸其中的只有一个人,也是没有意义的——就是为了共同经历这些,才会希望两个人一起进行吧。”
“是、是这样啊。”
“这些书里可不会写,何况,一般人也没有笨到要靠书来学习这个。”
在赛拉斯的呆滞中,泰里昂愉快地闭上眼,逐渐被困乏所束缚。虽然汗湿的感觉并不舒服,酸痛也正逐渐流回这具身体,但在清洗之前,他还想暂时置身于温存的氛围之中。
他希望赛拉斯也能从中得到享受——尽管这么对他说了,仅仅是通过看书学习的途径就能做到这种程度……除却对那家伙的学习能力感到深深的敬畏,也让泰里昂不免产生了好奇。
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休整,希望他的身手没有太过生疏。
他们在次日的天明之际离开了休养了近一个月的旅店。除了对再度的启程感到了些微的生疏,赛拉斯阅读的书也巧合的在那日之后不翼而飞。
绷带覆盖的面积在赛拉斯的努力下,终于缩减到了原来的一半,也没有了随时可能让他被绊倒的奇怪装饰。
赛拉斯在路上一直拖着下颏沉思,最终,他有些茫然地询问身旁的旅伴:“说起来,我之前看的那本书不见了。泰里昂,你有看见吗?”
“不,我没什么印象,那本书只有你在看。”
赛拉斯点点头,而后将目光转回了道路的正前方:“是这样啊。的确有这种可能。”
泰里昂猜测赛拉斯已经明白了书的去向,因为在移开目光时,他的眼中有着熠熠的光彩,那种神情仅限于解开了谜题之后。
“丢了也不要紧吗?”
“啊,那并不是学院的书,所以没关系。”见到泰里昂难以言说的眼神,赛拉斯又连忙补充道,“当然也不是我以前自己搜集的,而是近期从一位……嗯,曾经从图书馆偷窃书籍贩卖,被我调查出来的同僚那里,委托他去买来的。所以确实,丢失的问题并不严重——只是我还没有看完。”
其实你已经不需要再依赖那本书了,若是那些魔物知道自己竟然是被这样一本书击败的,大概不需要进行补刀,就会自己羞愤而亡吧。泰里昂在心中默默地吐槽,但他是不会将这句话说出来的。
“竟然让同僚知道你在找这种书,真不知道该不该佩服你。”
携着细软草叶舞动的暖风拂过他的脚腕,微刺的触感像是伤口在愈合生长时的痒意,又或者是渴望进一步接近却不得不按捺的微小缺憾,不过现在,他们不必再忍受二者中的任何之一。